车刚发车,周肇之还是先接了电话。
车里很安静,但周肇之的手机通话音量很小,时然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词语。
“……瑞瑞……动手……”
“您这通电话的用意是质问我吗?”周肇之语气很淡。
时然安静的大气都不敢喘。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什么,周肇之语气不变,“您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时然觉得周肇之分明听清楚了,却故意这样问。
对方又说了几句,周肇之不紧不慢的说:“周恒瑞是需要好好管教,在管教好之前,就不要去学校丢人了。”
周肇之顿了一下,“我现在送时老师去医院,等周恒瑞冷静下来,让他重新真心实意的给时老师道歉。”
时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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