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诺和时然一起去上课之前，程诺先请了时然一杯咖啡。
因为她们出来的时间比较早，上课的教室现在还在上课，早去也没用，她们就在咖啡厅里一边等出餐一边说话。
程诺问起了上周六的事情，时然在讲述的时候把事情发生的先后调换了一下，先说她被周恒瑞打了，才说周肇之邀请她参加面试。
虽然时然没有用因果关系词把两者串联起来，但程诺顺理成章的认为面试机会是周肇之给时然的补偿。
“那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去了，你是上午的还是下午的？”程诺笑着问。
时然看着程诺的笑容，有种自己是朵生长在阴暗角落里的蘑菇的感觉，“上午的。”
“好巧，我也是。”程诺说，“希望我们抽到的序号靠前一点，这样早死早超生。”
时然附和着笑了笑，“我也这么希望。”
周四周五在周末的期中考试的催促下很快过去，时然复习的还行，提前了十几分钟交卷走出考场，刚找到自己的书包放好东西，程诺也出来了。
虽然程诺前几天请了几天假，但时然一点都不怀疑程诺的水准。
“考完了，我请你吃饭去。”程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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