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作势伸手去接信筒那一刻,他竟然下意识将信筒往后收了收。
江航见他收手,轻笑,眼底含着几分讥诮。
金栈紧紧绷着唇线,服务区的冬夜,温度显示只有3度,他握着信筒的手,却捏出了汗。
江航用回了普通话,慢慢说:“你就继续对着夏家父女开屏,看看你们之间,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一个被削弱了的刺客,手上拿的一定是蝴蝶刀么,没准儿,是一柄温柔刀。”
“蝴蝶刀,割破血肉那一刻,就会知道疼,会本能抵抗。温柔刀,当你感觉到痛的时候,你就已经身在地狱里了,金大律师。”
他说英文的时候,因为语速快,没太多情绪。
一旦换回不擅长的普通话,在心里翻译过,就夹杂了一些内心的情绪流露出来。
金栈捕捉到了,迅速收拾自己的心情,重振旗鼓:“我和你很熟吗?你既然疑心我想害你,我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提醒我?”
当然不是因为约定中的共享刺客信息。
江航心里有一杆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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