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栈皱眉:“我是律师,不能单独去见通缉犯。你和我一起去,真有什么,有你在,好说一些。”
“我不去。”夏松萝坚持,“他本来就怀疑我们俩,我们一起去,他更不知道要怎么想了。”
选择继续寄信,是给未来努力的自己一个交代。
现在的她,不想和江航再有什么牵扯。
金栈手持信筒,点了点她:“他是你未来的丈夫,他的死活,你不在乎?”
“你别把我想的那么笨。”夏松萝看过一些这类型的电影,多少可以理解一些,“这封信出现之前,我和江航或许真会成为夫妻。但这封信寄来之后,我们的未来已经在开始发生改变了。我可以选择他,也可以不选择他。”
她能想到这一层,金栈还真是有点意外。
夏松萝摸了下自己曾被刀刃抵住的脖子:“没准儿,这封信里全是我对江航的痛斥,提醒自己,嫁给猪嫁给狗,也不要嫁给他。”
金栈看她这副恨恨地模样,莫名有些好笑:“那你应该寄给自己,寄给他做什么。”
夏松萝扬眉:“为了泄愤呗。提前甩掉他,当然要让他知道。”
金栈没有反驳她:“也不是没可能,根据我家的那本古籍记载,明朝时期,真有一位嫁错了夫君,毁了人生,想重新开始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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