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鸽子也很少会离开信客。
谁知道跟着金栈,一出门就被抓走了。
江航脸色铁青:“信鸽既然这么重要,被抓走了,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对不起,我睡得着,没它呱噪,我睡的更踏实了。”金栈实话实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根本不想当信客。”
“信筒传承到你手里,你逃得掉?”江航倏然指向后方,“就像她,血脉里天生存在刺客天赋,她能逃得掉?”
他又恨恨指向金栈的鼻子,“今天抓你家信鸽,明天抓你父母,后天抓你老婆孩子,强迫你去杀人放火,你去不去?”
“去也没用,你这个废物,连杀人放火你都做不干净。”
业务不熟练,金栈被骂成孙子也没脸反驳。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大四,在律所里实习跑腿的日子。
金栈等他骂完:“走吧,去镜像。刚好夏正晨和齐渡也去了。帽子口罩一戴,夏正晨记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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