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晨似乎明白了:“我就说,镜客品行高洁,不该和你们同流合污。”
“你不是镜客,只是窃取了他的法器。你不敢说话,是因为一说话就得露馅。我认识他,听得出他的声音。”
“能够使用他的涤尘镜,你潜伏在他身边,耗费了不少的功夫吧?你们这群下三滥,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这种下三滥的计谋?”
齐渡连续从这位瞧着很上流的上市公司高管口中,听到“下三滥”这个词汇。
怎么感觉夏正晨表面镇定,内心有点破防了?
得不到回应,夏正晨也懒得再浪费口舌,把车窗升了上去。
沈蔓立刻说:“夏先生,我……”
她是想对夏正晨使用门客的“承负”。
“不用。”夏正晨抬了下手,制止她,“‘放逐’一次,最长七天,这人不是镜客,最多困我们三天,等着就行。”
齐渡发送完消息,转过头看他:“您的意思是,顾邵铮就只是想困住我们?”
夏正晨稀松平常的语气里,暗藏三分怒意:“顾少争,没料到自己都躲藏到边陲了,忽然被我发现,我还直接杀上门去找他。所以先将我困住,好给他预留一点时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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