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怀疑信筒里有‘暴雨梨花针’了?”夏松萝微微有点讶然,又反应过来,“对了,那封信是你寄给自己的,没必要怀疑了。”
江航听到这个“暴雨梨花针”,刺得他一阵头痛。
人在回忆过去时,多半都会质疑自己当时的想法和做法。
江航是经常性的质疑。
但这桩回忆,他不是质疑,他是觉得丢脸。
此刻回想起来,真的很贴切金栈常骂的那个字:癫。
只能说,幸好夏松萝只知道“暴雨梨花针”,不知道他还对着金栈推测过“诅咒”和“温柔刀”的事情。
不然今后肯定没事就得拿来刺他两句。
可江航又认为,这不能完全怪他。
他过了十五年“心如止水”的日子,躲在澜山境里,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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