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克拉克街附近的钟楼又响了数次,外面哗哗地下起小雨。
家里,玛丽和黛莉,还有老祖父,一起把聚餐的残局收拾了一遍。
明天早上送新炉子来的人估计会很早。
佩妮还在一旁翻动姑姑给她买的衣裳,黛莉就把她催起来,生拉硬拽的,与佩妮一起端着盆去储物间洗漱了。
这狭窄的房子,现在总算是有了个能转身的地方。
黛莉将煤气灯挂在墙上,兑匀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放了进去,又趁热掏出来,敷在脸颊上,稍微驱赶一些寒意,又将全身擦洗一遍。
即便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她也依旧督促佩妮使着牙粉和羊毛刷,将牙齿清洁了半晌。
佩妮一开始还不从,黛莉冷不丁地讲述了许多牙医的手段,她也只好服从,认认真真地清洁自己,省的未来疼死在牙医的椅子上。
洗漱完毕后,她们顺着狭窄的梯子上爬上阁楼。
佩妮很快就钻去睡了,黛莉又开始坐在窗后,翻开崭新的一叠白纸,开始写起了新的传单。
清晨,是个难得晴朗的天气,不过多罗斯街坑坑洼洼的路面积水还没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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