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闻言,纳闷的点头。
整天呆在家里,不知道什么风声紧不紧的,听黛莉说什么就是什么,又继续捏着面团,往里面揉了一块黄油。
她对黛莉十分信任,既然她都说了,那么就肯定有谱。
小小的杂货店里,一先令一瓶的朗姆酒,很快就销掉了五分之一。
一传十,十传百。
巷子里的邻居,周围的酒馆,几家杂货店,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晚上九点过后,弗莱德出门,搭着梯子将挂在屋檐下的煤气灯摘下来,又取下了挂在门外的黑板。
随后,他将窗板全都封好,又把家门严丝合缝的关上,一副已经关门歇业的模样。
紧随其后,洛比特先生戴着一顶漆黑的小毡帽从巷尾冒了出来。
他左右四顾,经过纳什杂货店,盯了几眼窗缝里冒出的光线,沉着脸往地下酒馆走去。
地下酒馆正值营业的时间,要到子夜时才会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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