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明时分,六点的钟声还没敲响起来,克拉克街很静谧,昏暗的光线洒进巷子,增添一分幽深意味。
杂货店的窗户,在每天夜晚,弗莱德都会用木板把玻璃封上,避免被对面酒馆里走出来的醉汉砸碎,故而此刻屋里也是黑漆漆的。
为免照顾不到上午的生意,黛莉起的比全家都早。
她套了几件衬裙,棉裙,一件厚实的花呢外套,围了一件深色披肩,将脖子和脸颊盖的严严实实,又带着一顶颜色发旧的短檐毡帽。
洗完了脸,走出来将家门开出一条缝。
外头依旧那么寒冷,横风钻过巷子,割的人脸痛,冻的人鼻子都僵了。
她动动鼻子嗅了嗅,不知道从哪飘来一股异味,放眼在巷子里找了找,才发现是对面酒馆旁边,有好几滩醉鬼的呕吐物。
幸好这不是屎。
昨天是发薪日,他们手头正有钱喝酒。
黛莉摇头,决定每天晚饭点后就提前关门。
这些酒馆里的常客,实在鱼龙混杂,虽然消费力高那么一点,但并不足以牺牲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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