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昀欲盖弥彰地偏过脸,语气平静道,“时辰不早了,你不是说要去摘一箩花送给祖母。”
“哦。”
回程。
他哄骗洛嫣靠近,待她上当,公然将人从云片糕背上掳了过来。
洛嫣惊魂未定,陷入了熟悉的怀抱,宽阔结实,带着与她一致的清爽熏香。电光石火之间,不少事情串连成线,她道:“原来你总不放我自个儿练习,是打的这个主意。”
“是。”祝昀扬起和煦的笑,“那又如何。”
她狠狠噎了一噎,仰起脸瞪他,祝昀则配合地垂首,令她瞧清眼底的独占欲。
某些人天生面厚如墙,也不嫌姿势别扭,俯身与她额头相抵,愉悦道:“你我二人,一匹马足矣,不是吗?”
乍听像在商议,细细琢磨却又像威胁。
但阿昀不是那样的人。
洛嫣为自己曲解他而感到汗颜,态度有所软化:“我之所以闹着要学骑马,是想和你去临川以外的地方走走。也许先去沧溪祭拜家人,然后登山、看海,赏遍各地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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