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国丧,宫中不许披麻戴孝。
她亲生的儿子礼王急病暴毙,只被准许鬓别白花,以表哀思,连身素服都不准穿。
崔太妃怨天怨地,哭声震天,搅得宫中终日不得安宁。
紫宸殿那边儿也没见有一丝动静。
渐渐的,崔太妃也没力气再闹,把心思都放在了磋磨儿媳上。
如今她鬓角别着一朵精心缝制的白绢花,配上她刻薄僵冷的面孔,说不出的死气沉沉。
映雪慈鬓边那只茉莉却馥郁阵阵,清香四溢。
映雪慈今日穿着玉色深衣,已是和纯白最接近的一种颜色,鬓边只别茉莉,代替服孝的白花。
素的不能再素。
本是挑不出错的一身打扮,落在崔太妃眼中,却处处是忌讳!
“你的夫君七七还没过,你就敢头戴鲜花了!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婆母,将你过世的丈夫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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