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慈轻轻喝道,转过脸来,清丽的雪面不见有一丝波澜。
也怪,分明素面朝天,也有股驰魂宕魄的扑面之美。
尤其是她这么静静端坐,姿态如画,眼尾轻抬时。
被她眼睫无意带过的一眼,都叫人心里荡了荡。
“不过是守孝时为我亡夫诵经超度罢了,婢子不懂事,误会了太妃娘娘,梁掌印、何太医不必放在心上。”
二人自然识趣不再问。
“那就对了,王妃有旧伤未愈,一直攒着不发,今日膝盖磕伤后,新伤旧伤一起发作出来,自然会疼痛难忍了。王妃膝盖中还有淤血,我开化瘀的药来,您每日吃两帖,再叫婢女帮着揉一揉,好让淤血尽快散去。”
何太医去抓药,梁青棣起身请辞。
映雪慈欲送,梁青棣忙摆手,笑得温润和蔼:“王妃初入宫,有诸多不便之处,不妨来找我,若奴才能帮的,定不会推辞。老御史当年对奴才有恩,如今人虽不在了,但奴才始终记得这份恩情。”
听他提及祖父,映雪慈一阵失神。
半晌,勾起温软的弧度来,“我知道的,多谢梁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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