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立在那儿,手腕低垂,像镶在裙边的两朵荼靡,隐约能嗅到指尖的香味。
薛琮看得有些入神,忽然听见映雪慈冷淡的声音,六月的天里像冰刀子割上他的心头,“这是我的私事,和安平伯无关。”
薛琮的呼吸止住了。
他眼睁睁看着她转过身,裙摆旋出细微的弧度,流光划过他的眼前。
一等就是两年,他没有那么多两年了。
她不是已经丧夫了?
礼王不在了,总有人要照顾她不是吗?她还这么年轻。
薛琮知道王妃从未有改嫁的先例,可不要紧,他可以不要名分。
再也忍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薛琮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握住了,才发觉她原来这样瘦,“能不能别走,溶溶,求你,我还有话想和你……”
话音未落,墙角人影一闪,钻入了佛堂后的竹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