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幅度的挣扎遭到轻易镇压,被他掌着后颈。
更深。
“佛堂那儿蚊虫不少,许是被叮咬了,阿姆,无妨的。”她不动声色拢紧衣襟,长发柔柔地垂下来。
蕙姑虽然疑惑,却也没说什么,取来百花露替她抹上。
映雪慈垂眼,不打算将此事告诉蕙姑。
一是怕她担心,二是很快便要离开,不必徒添烦忧。
“阿姆,可曾打听到修慎的归期了?”
她抱膝坐在圈椅里,声音一贯的温软。
蕙姑给她擦头的双手一顿,忽然沉默。
映雪慈是她养大的,怎会察觉不出她的不对劲,抬起头,纤细的手指搭上蕙姑的小臂,“阿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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