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浓最漂亮了。”
周思仪抽出云浓腰间锦帕想为她拭汗,却将她颊上的面靥给擦花了,她心虚地搓了搓手,却被云浓逮了个正着。
云浓吐了吐舌头,“我就知道你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周思仪自觉地接过云浓手中的丝纶,哄她拿着胭脂去河边补妆,却不想这一来二去间,牵引纸鸢的线却被树枝刮断了,纸鸢竟飘到了佛寺中。
她今日没有焚香礼佛的念头,本可以到叫卖的摊贩处买一个纸鸢哄哄云浓,再好生赔个不是,此事自此掀过。
却不知怎的,她不自觉走进那座崔巍古庙中,庙庭寂寂,草木荒芜,香炉中的烟火如白练,入定的僧人悄无声息。
这禅心寺似乎名声不显,香火寥寥。
这入定的僧人间却有一僧不坐蒲团、不敲木鱼、不颂心经,拿着那只掉落的纸鸢,无线无风,却妄图送纸鸢飞天。
周思仪双手合十,向那僧人拜了拜,“小师傅,这是我刚刚掉落的纸鸢。”
“这纸鸢无引无线,怎知是施主的纸鸢,还是我的纸鸢?”
“这是我家丫鬟糊的纸鸢,这纸鸢的背后写了我的姓,我姓周,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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