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仪我看你是疯魔了,”周青辅指着她的鼻子便道,“良贱违律为婚,仗一百不说,更重要的是圣人的看法,你不娶他妹妹,却扭过头要娶自己的丫鬟,皇家颜面往哪里搁啊?”
“圣人要仗一百便仗一百,若是仗了一百便能娶云浓,我愿意被打。”
“一定要娶是吧,”周青辅一边拉住她的手臂,一边对外面的小厮道,“少爷又犯了浑,快给我请家法来!”
周青辅虽年过四十,却仍旧劲力非常,将她按倒在椅子上,便用荆条抽上她的后背,“非要娶是吧,我今天还就打你这个大情种,打你这个大情种!”
周思仪起初几鞭尚且能忍,后面她阿爷却力气越发地大了,“你要是再说出一句什么娶云浓的话,我就将她给送到庄子里去,你便别想见她了!”
周思仪疼得嘶嘶地喘着粗气,她十鞭下来总算是扛不住了,“耶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娶了,我不娶了。”
周青辅见她服了软,便撤了鞭,拂袖离去了,只留周思仪一个人疼得眼犯泪花。
云浓不知究竟在墙角中听了多久,待老爷走后,这才将周思仪馋回了房中,又替她解了衣裳上药。
周思仪将脸闷在枕头上任由泪水往下淌,她委屈道,“云浓,我都二十了我阿爷还打我!”
云浓替她吹吹伤口,将金疮药轻轻倒在她背后的血痕上,“小阿郎别动,等伤口挣开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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