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仪不顾自己背后的鞭伤尚未痊愈,便骑马去寻方听白。
她才找阍人通报了姓名,半只脚还在府外,便听到了熟悉的荆条之声。
“怎么生出你们这两个不肖子!我今日便是要被你们两兄弟给气死了!”
方知啸的声音中气十足,周思仪只在心中感慨道,方听白不愧是自己情如手足的同门,连挨爹爹打都挨得同病相怜。
“阿爷,等你气死了,我就袭爵!”一趴在木凳上的男子浑然在意,口中的狂悖之语将周思仪着实吓了一跳。
“还袭爵,还袭爵,我打死你个不肖子看你还袭爵!”
方听白转头道,“阿爷,你快将大哥打死,等他死了,就该我袭爵了!”
周思仪觉得自己实在来的不是时候,正不知是进是退的间隙,却见魏国公方知啸回头道,“文致,你怎么来了,今日不用点卯吗?”
方知啸将那荆条一扔,踹了踹方听白的脚,“你看看,你又让文致看你的笑话了!”
方听白从凳子上站起,倒吸着凉气道,“文致从小到大看我的笑话看得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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