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听白本想豪饮一番,但想到自己背后的伤口又止住了,“知道你不是。”
“仲玉,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问,”周思仪试探道,“你阿爷可有给你定下过人家?”
方听白眨了眨他那桃花眼,笑道,“是定下过人家。”
周思仪长叹一声,“那便可惜了。”
“可惜什么?”方听白挑眉道,“你我尚在母亲腹中时,我阿爷与你阿爷说,若来日这孩子是一子一女,便结为儿女亲家。”
方听白咧嘴嗤笑道,“文致,你要不去将那玩意儿割了吧,咱们就又能如在崇文馆时一般一直在一起了!”
“滚!”周思仪涨红了脸蛋道,“那玩意儿我用着甚为顺手,要割也该是你去割。”
周思仪转而又想到自己仍旧对方听白有所求,便又软着声音问道,“仲玉,你从小与公主一同长大,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你的公主表妹如何?”
“周思仪,我跟你说,”方听白斜睨着她,“我便是摔到酒缸里淹死,我也绝不会娶李羡羽那个丫头!”
“尚公主会有很多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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