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仪不懂裴与求为何提步便走,她睁起那双杏眼望向云浓道,“所以脱肛到底是什么病,还有得治吗?”
云浓俯在周思仪耳侧,低低向她解释了,周思仪也瞬时将脸涨得如晓霞一般。
她从前以为李羡意说裴与求非礼他,定然是君王多疑,臣子蒙冤。现下看来,裴与求他可能真的胆大包天到非礼圣人,以至制举落榜。
周思仪掏出自己随身的小本记下——绝计不能非礼李羡意。
——
日暮将垂,残晖不耀,他们一行人总算是在那流水深处找到一方小镇落脚。
周思仪边嚼着云浓所蜜的肉脯,边哼着绿腰之曲。正怡然自乐之际,忽而听到奔马之声,夹杂着女子娇声呼喊,“文致,我总算找到你了!”
周思仪听了李羡羽之声,直捂住自己的心口对云浓道,“等会到了医馆,也给我抓点药吃。”
只见李羡羽的身后,跟着个腰悬陌刀、斜搭半壁的男子,嘴叼一只狗尾草,最是吊儿郎当;马鞭扫过白银马蹬,自是风流作派。
周思仪却气得双眼冒火,“方听白!你是温书温得将脑子温没了吗?”
周思仪不顾众人那探寻的眼光,便去牵了方听白那五花马的缰绳,“方听白,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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