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意在筵席上多喝了几杯,这酒以新丰酒为基,又在其中入了松脂、松叶,名为松醪春,取养松乔之寿为意。
古今帝王都求长生,有人求神拜佛,有人炼丹烧贡,要活到万岁万万岁才肯罢休。
可他两世为君,活到最后,有时只觉一日绵长得好似千年之久。
李羡意笑着将他的叔叔们所敬之松叶酒都喝毕后,才对李定方道,“阿爷,朕先回去了,你陪着叔叔们在这里。”
“怎么,阿爷笑你两句就不乐意了,”李定方再酌一杯松醪春,“兕奴不是阿爷最孝顺的儿子了吗?”
李羡意拨弄拨弄佛珠道,“没有不乐意,要是这都不乐意,我非得在而立前就将自己给气死。”
李定方眯了眯眼睛,“我看兕奴是……女人身上受挫了?”
“山君她近来是有些离经叛道了。”
李定方捋了捋胡须,“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妹妹。”
“阿爷,我近日是在遴选皇后,连面都不曾见上过一面,怎么会受挫。”
“兕奴,你知不知道,你的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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