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通花牛软肠?”云浓眉头一紧,其实她对李羡羽究竟知不知道膳房究竟长什么样子都有些怀疑。
“我吃过通花牛软肠!”李羡羽说罢便寻来个窄袖胡服,又挽了个简单的螺髻,当真一副要下厨房的模样,“我不会做你可以教我啊。”
云浓撇了撇嘴,当真从厨房中端出一盆带血的牛肠来搁在地上,“那山君大人就先将这牛肠洗干净吧。”
李羡羽坐在那胡木杌子上,好奇地瞅着那牛肠,她常与哥哥往龙首原畋猎,这带血之物她是一点也不怕。
她照着云浓教授的将那肠子翻出来,又将附着在肠子表面的油脂和秽物扯下来,“这是什么,还怪好玩的。”
“这牛肠呢,最主要的功能便是吸收食物,这自然是牛的粪便啊,”云浓一脸困惑地看着李羡羽,“山君大人,不如闻闻臭不臭?”
李羡羽嫌弃地将那肠子甩开,其实云浓早就将那牛肠淘洗过一遍,只让李羡羽洗过的肠子,让她做给人吃,她都怕小阿郎闹肚子,“像牛啊兔子啊这种吃草长大的,粪便再臭也臭不过人的。”
“兔子是不臭的,”李羡羽看了看自己瘪瘪的肚子,“卯兔羹最香了,我明日带你去山上打野兔,我们吃卯兔羹吧!”
云浓的面色甚为难看,“我从不吃兔子,你若是想吃,便自己烤了来。”
李羡羽掐着嗓子道,“哼,我知道的,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呢,吃兔兔会破坏云浓你在文致他心中温柔可人、小鸟依人的形象。”
“才不是因为这个,”云浓也端了杌子坐到李羡羽对面道,“我从前养过一只兔子,我才不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