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哭边用袖子擦泪,直哭得将脸上的煤灰都糊成一团。
云浓见她哭得可怜,只边听她唱边替她顺着背上的气,忽而,有人听李羡羽唱得好听,竟扔了铜板在她的脚下。
云浓捡起那铜板,献宝似得递与李羡羽,“山君,有人给我们钱诶,你再唱大声点吧!”
李羡羽捏起那铜板就往河里扔去,“你才是卖唱的!”
正这时,李羡羽却见那撑油纸伞、提漆食盒的女子向她们方向走来,她敛了泪水,向云浓指了指那女子的方向,云浓好奇地瞅了瞅两眼,“又没下雨,她为什么要打伞?”
“她打得是伞吗,打得是一种遗世独立的氛围,你这种厨娘怎么能懂,”李羡羽撸起袖子,向云浓道,“她抢我们男人,打她!”
李羡羽与云浓对视两眼,便提裙上前将独占春堵在了巷子里——顺手将自己脸上的碳灰全都抹在了独占春的脸上,还在她的眉心画了一只大大的王八。
云浓将独占春脸上的王八画得又大又圆,“我告诉你,这就是抢我男人的下场!”
李羡羽不善打架,只站在云浓身后当小跟班,“听到了吗,这就是抢她男人的下场!”
说罢,她又觉得有些不对,“也是抢我男人的下场!”
这时候李羡羽和云浓只觉得身后传出来个熟悉的声音,“山君、云浓,你们俩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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