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仪任由她一口一个“死太监”“没跟的东西”叫着,她也不反驳,只道,“春姑娘知道些什么?”
“那些治水钱,马宏远拿得还不是大头,”独占春掰着手指向周思仪算道,“司户沙天干、司仓彭城钥也拿了不少,长安有一位姓严的大人,拿得最多,约有一半之数。”
周思仪在脑中过着严姓官员的姓名,独占春却以为他是在怀疑自己,“周大人不必问我为何如此有把握,因为我和这些人全都睡过。”
“那账本在哪里?”
独占春笑道,“马宏远昨夜不是给了你吗?”
“洛县这才多少人,堤坝又才多少里,怎么会在一月之间便耗去几万两白银,”周思仪长舒一口气后道,“真的账本在哪里?”
独占春摇摇头,“他的帐都是盛子做得,他可是个硬骨头,周大人想啃,怕是要膈掉几颗牙。”
“盛子是谁?”
“马宏远的远方亲戚,就是那日在堤坝上冲撞你们的人,这人早些年也读过书,可惜就是没考中,后面便跟在马宏远身后给他出一些馊主意,”独占春笑了笑道,“他我也睡过,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比起周大人你这种天阉之人,还是强上不少。”
“硬骨头吗,我倒要看看有多硬,有没有——方听白的陌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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