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等着文致这一天。”方听白轻轻抚了抚在他衣襟上哭得泪流满面的周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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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闻那日周思仪在房中与独占春呆了小半日,马宏远便对周思仪亲热得若儿女亲家一般,更是干脆将主房腾了出来与他们二人居住,又奉了些金银珠玉,房中助兴之物给她,她也全都一一笑纳。
独占春向着正在房中打地铺的周思仪轻踹了几脚,“我从前还以为周大人是装得正人君子,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独占春又重新躺到那张坠了红纱的壶门榻上躺好,敲了敲床边的被褥,“周大人上来睡吧,我知道你是天残之人,就算上了床也不能对我干什么!”
周思仪被那床头的龙凤红烛晃得眼晕,她起身将烛火吹熄后,又轻声道,“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只是这张床马宏远定在上面翻云覆雨过,我嫌弃。”
独占春娇俏的声音从床头传来,“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过的,可不止马宏远。”
周思仪不愿听她的云雨心得,忙将耳朵塞住,独占春却干脆跨坐在她身上,“死太监,我问你,你说让我后半辈子不再受皮肉之苦,等你将我带回长安后,要怎么安置我?”
“我……”周思仪还未开口便被独占春堵住口鼻,“我告诉你,我一不做穿针引线的绣女,二不嫁给马夫小厮草草一生,三不嫁与你这个死太监作妾。”
周思仪揪着自己胸前的被子,将自己死死得遮住,她还真未想到将独占春带回到长安后能将她送到何处,只嗫嚅着争辩道,“我有哪里不好?为什么不嫁给我?”
独占春掰着手指向周思仪算道,“你这个人虽说长得不错,也是公侯之家,可惜啊,到底是个没根的,我嫁给你,肯定会因为和别人偷情而被乱棍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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