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浓倚靠在周思仪身上,让她半抱着她走下马车,“小阿郎,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的,我知道是因为云浓担心我,才会上了贼人的当,”周思仪轻抚了抚云浓的后腰,“现如今匪人已然被剿灭,我们很快便能回长安了。”
“我被人绑走的时候也很害怕,但我想到小阿郎的时候便不害怕了,”云浓向着李羡羽的方向轻扫一眼,唯有李羡羽将云浓的挑衅尽收眼底,“幸好有公主在,公主神勇,将那想将我们带走的匪徒给杀了,我们才性命得保。”
李羡羽对着方听白咬了咬牙,“说得就像方才直捣那贼人百会、天突二穴的人不是她一般。”
方听提着陌刀恨恨地剜了云浓两眼,李羡羽却奇了怪,“表哥,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恨那死丫头,我才是她的情敌啊!”
——
他们一行人趁着夜色下山,虽这么一天下来已然又累又渴,但总算将洛县事了结,周思仪只觉得浑身畅快。
裴与求正倚靠在县廨旁的石狮子上半眯了许久,“周大人别来无恙啊,我在兰溪城中可听说了,周大人艳福不浅啊。”
“我和裴大人一样,对再美的女娘都无福消受,”周思仪撇了撇嘴道,“裴大人这些日子可有好好养病?”
周思仪分明不懂诊脉,还是拉了他的手,如云浓一般装模作样地听了片刻,“裴大人知不知道,肛们最大的功能是关闭啊!”
裴与求甩袖道,“谢谢周大人关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