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意伸出一只手,将跪在地上的周思仪拉起,“说吧,当真想要什么奖赏。”
“臣的姐姐……”周思仪瞥了瞥李羡意的神色,见他脸霎时黑了下来,但还是继续道,“臣想接姐姐回家住几天。”
李羡意本想说不,但看着周思仪如小鹿般的眸子亮晶晶地瞅着他,他拨弄拨弄佛珠道,“朕准了,但这些日子里,只准谈家事,不许谈国事。”
周思仪才要谢恩,却被李羡意扶起,他苦口婆心地把住周思仪的肩头道,“周卿,你知不知道,你与你的姐姐和我与山君一般,虽然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兄妹,但也有男女大防……”
周思仪嗯了一声,觉着他这话怪怪地,“谨听圣人教诲。”
李羡意想起拔舌所奏的,周思仪与周思韵亲密的不同寻常之事,心中有些酸涩,“朕从来不会进李羡羽的闺房,更不会和她同处一室的时候将丫鬟婆子都赶出去,知道吗?”
“臣更不会进公主的闺房啊……”周思仪指了指屋顶,“臣这一路都与公主保持距离,知礼守节,梁上枭卫为证。”
“朕没有说你与李羡羽的事儿,”李羡意长舒一口气,“罢了,五月初五是山君的及笄礼,你若是不来,她又要跟我闹脾气。”
周思仪想起在梦中,李羡羽在及笄礼上获封宜宁,食邑三千户,开公主府,置官属,仪比亲王。
“臣定会到场祝贺,”周思仪点头称是后,又拜道,“那圣人说,要和臣说的,要紧事究竟是何事?”
李羡意眼神深邃,似要将周思仪一眼看穿,他抿紧了嘴唇,正色道,“周卿,骂朕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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