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人服侍你了。”
小皇子颇有些软弱的固执:“我自己能服侍我自己。”
罗雨风“哦”了一声,伸手搭上了他的胸口,往他身上一靠,水湾样的眉,杏仁般的眼,心情好的时候便像是一幅江南晚春的风景画似的,水溶溶的,可亲极了。
她笑眯眯地道:“驸马也是可以服侍公主的。”
纪怀皓的嘴角在表达欣喜,眼神在表达警惕。
感动,但不敢动。
且瞧她面上什么都没做,其实手都快探到他后腰了,这会子还在顺着衣料往下窜呢。
还是纪怀皓先败下阵来,知道再闹下去,也不会如了自己的愿。
他叹息道:“您饶了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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