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顾不得毛衣了,任由贺司扬看。
贺司扬也确实在认真地看,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刚才在楼下秦风笛隐隐透露了两句,一句“我看上面有你的生日”,一句“看着像俄语”,他就猜到她织的什么图案了。
他有一部很喜欢的老电影,不过不是俄国电影,是南斯拉夫的,电影首映那天恰好是他的生日,年月日都一样。和他不同,周小玩很嫌弃这部电影,觉得太聒噪,隐喻也太直白,陪他看过好几遍仍然喜欢不起来。但她还是织了,而且明眼一看就知道针脚乱了。
贺司扬笑起来,替她理了理头发,温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出一个电影名:“《男孩与世界》。”
“嗯?”
周小玩反应了几秒,意识到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没忍住,又笑了。
并不算很意外地,贺司扬又是那个唯一看出她发那张月亮照片动机的人,当然大概率是因为这部电影是两人一起看的,不过能把她拍的那轮超大月亮跟电影对应起来,已经很难了。
她冷哼一声:“也没见你在下面回复。”
他笑:“你不是也没发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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