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由远至近传来引擎的轰鸣,伴随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啸,她却毫无察觉。
直等到小楼的门被“哐当”一下用力推开,一窝蜂裹挟着山风、尘土和机油味的男人咋咋呼呼闯进来的时候,才猛然把她从梦里拽醒。
“队长,今天那个弯儿真不怪我”,有个大嗓门急着辩解,“是轮胎抓地力……”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冷冷打断,“再啰嗦一句,就把你转去合作车队当路障。”
低沉的声音带着威压,使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许岁眠心猛地一紧,瞬间抬起头来。
几步之外,她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
谢卓宁站在那儿,脚踩一双军靴,身上的黑色赛车服拉链半敞,露出精瘦的腰腹,被汗打湿的寸茬湿漉漉的,在顶灯照射下泛着亮光。
他眼神锐利,眉梢微挑,头盔随意夹在肋下,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野性。
此刻他眉头拧成一团,冷眼瞅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卧槽?!”贺征在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瞪着贼亮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睛,指着焕然一新的客厅:“我眼花了吗?这……这还是咱狗窝吗?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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