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杨知非不怕死地接过话茬,语气轻佻:“漂亮妞儿,当年追她的人,从这儿能排到护城河。”
“眼光高,性子傲,手段嘛……勾勾小手指头,有人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往上递。”
这个“有人”,指向不要太明显。
谢卓宁听着,自己反倒嗤笑了一声:“我他妈在你嘴里就这么不值钱?”
“你以为呢?”杨知非挑眉,想起什么似的,“初中那会儿,那丫头随口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冰糖葫芦,某人下午就翘课,骑着自行车横穿大半个四九城,排了一个多钟头队,回来还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写检讨写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那最后怎么着了?分了?”周宴清追问。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没人接话。杨知非浑不在意地嗤笑,又来了句:“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呗。谁知道呢?”
“行了。”谢卓宁脸一沉,随手扔出去一张牌,声音有点冷,“你丫今儿磕了?话这么多?”
杨知非“嘶”了一声,像是被牌砸到了。
霍然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打牌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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