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拽高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死死缩在床头,心咚咚直跳。
“你……”她声音干涩,瞪着从氤氲水汽里走出来的男人,紧张得心快跳出嗓子眼。
不知怎么,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急败坏,好像他们昨晚真的干了什么伤风败的大事。
谢卓宁显然是刚冲完澡,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几缕随意搭在额角,他身上,崭新的深色睡袍带子松松系着,露出一片紧实的麦色胸膛。
谢卓宁目不斜视地路过床边,眼神在她裏紧的被子上短暂停留了那么一瞬,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讥诮:“慌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径直走到茶几旁,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熟练地划开打火机,低头,薄唇叼住烟尾,点燃,动作行云流水。
许岁眠脸腾地红了:“你!你……”你了半天,气结。
谢卓宁这才转过身,隔着几步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睡。你他妈昨晚醉得跟条死狗似的,我睡你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显得声音也愈加冷硬。
“……”许岁眠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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