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终于落回地上,横波这才发现怀中的孩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眨巴着滴溜圆的大眼睛瞧着她,横波心中一阵柔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才往祭典的地方赶去。
幸好之前发出哭诉的妇人还在,而她周身也来了不少衙役正在问话。
横波却并未上前,在巷边便将孩子放下。这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紧紧抓着横波的衣角呆愣地望着她,好似在问她怎么不飞了。
横波无奈,向他指了指他母亲所在的方向,孩子看见自己的娘正在那边哭泣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往那边小跑了两步,但是马上又回头望向横波。
却见横波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男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实在找不到人了这才赶忙朝妇人小跑了过去。
隐秘于一处阴影后的横波遥遥注视妇人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面上的表情好似找回了自己的全世界。她微微失神了片刻,这才准备离开。
而直到她扭头在巷道深处看见那个一身白衣又戴着白狐面具的青年时,突然明白自刚刚开始心间一直萦绕的那点奇异来自于哪里了。
原来她刚刚只顾着找孩子去了,把小少爷给忘了。
横波心中一咯噔。带着点点心虚磨蹭着小步向前。只是,是她的错觉吗?怎么突然莫名觉得他似乎变高了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在心虚的时候就会显得格外乖巧,此刻正小心翼翼跟对面的人比划:“等我多久了?”
白狐面具后的一双眼睛微微上挑,似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横波挠了挠头,只好指了指那边重逢的母子又指了指被藏孩子的低矮房屋方向,最后拍了拍自己胸脯,很有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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