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难得有此雅兴,怎好搅扰?”
“你呀,”老者,也就是温庭兰的祖父,前阁老温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叹声道:“就是太知礼了些。”
他放下手中狼毫,在一旁的铜盆中净了净手,招呼着温庭兰坐下用茶:“陛下此番召你入宫,所为何事?总不会是要给你内定一个状元吧?”
看着祖父脸上促狭的笑意,温庭兰颇有些无奈:“陛下此番是为试探我的立场。”
“哦?”温钺神色间有些惊奇:“姬衡他居然也敢用我们温家人?”
温庭兰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道:“郡主她,很有可能要回京了。”
皇帝姬衡的兄弟也有不少,册封的郡主也有不少,可他二人心知肚明,这里的郡主是何人。
“不可!”刚刚还一副气定神闲,连自己唯一的孙子大晚上被皇帝叫走都不曾皱过一丝眉头的温钺一下子站起身来,激动道:“贤王已请旨回京述职,陛下必定会有所动作。这段时间京城不会太平,郡主万万不可此时入京。”
温庭兰却是轻轻吹了吹手中茶盏逸出的热气,抿了一口茶,这才不紧不慢道:“若贤王是先收到了郡主的消息呢?”
刚刚还横眉的老者闻言一怔,随即好似被抽去了全身力气般颓然坐下:“郡主这又是何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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