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地在院子里转圈:“就少爷那点子功夫,去了不正是自投罗网吗?”
横波:……
还好小少爷此刻不在这里,不然他怕是要气的打人,虽然现在娇姨和张伯已经暂时出去躲避风波了,而剩下的人他谁也打不过就是了。
横波被他转的头晕,终于忍无可忍拿出自己包袱里的纸笔,写了几个大字拍他脑门上,就去村庄后面的山林里练剑了。
徒留阿才看着纸张上狗爬般的“引蛇出洞”摸不着头脑,努力思索片刻终究还是放弃了,只是临走前还感叹了一句:“这姑娘连字都和俺这么像,唉,怎么就不是俺表妹呢?”
横波就这样在阿才三分焦虑,三分疑惑,四分哀怨的目光下心平气和地练了两天的剑。终于,在第三日阿才再忍不住之时,横波招呼他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镇上的酒楼。
酒楼里,要了一个房间却只点了一盘花生米的横波半阖着眼皮抱着剑立于窗前。
阿才嚼着花生米再次询问:“你真的没有骗俺?他们真的会把少爷带过来?”
横波点了点头,又伸出三个手指头给他看,示意这已经是他问的第三次了。
在阿才不服气的嘟囔声中,横波回忆起了三日前的那个晚上。
小少爷将前些日子横波暂借给他使用的其实本就属于他自己的玄铁重剑“分夜”放在桌上,头一次与她讲起藏剑山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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