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小少爷自进门起一直挂在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既而突然转变为悲戚:“那我倒是想问舅舅,舅舅做这一切又是何意?”
“那日,我爹召见我之后,我心存疑虑便去问了舅舅。可是,在那之后,我爹便被暗杀。幸而我还是听了他一句劝,没有将分夜之事告知于你,否则我怕是还活不到今日!”
“所以卿尘你竟是怀疑我杀了庄主不成?”阮林听他如此怀疑自己,满目伤心:“卿尘你也知道舅舅我没有武功傍身,怎么可能杀得了庄主。再者,庄主死了于我有什么好处?”
“舅舅你当然杀不了我爹,可是若你已经上了三长老的贼船呢?”他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失望:“若说之前,我还只是怀疑,但是三日前,我问舅舅,那名女子为何在见我爹之前先去找了舅舅,又为何要相救于我。”
“舅舅还记得当日自己说的什么吗?”
小少爷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说下去:“舅舅说,她乃我阮家一位故交。”
“可是,对待这样一位故交,舅舅的做法便是推出去挡箭吗?”
“如若我记的不错,是初八那日有仆从发现我爹被人暗杀于房间之内。可是,从那名女子口中我知晓的是,”小少爷语气加重,眉宇间不乏嘲讽:“她在初七那夜便被人以刺杀庄主的名义围杀。”
“而她当时的住所,正是舅舅你一手安排。”
“所以,舅舅可以告诉我,三长老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的吗?”
阮林回忆了一番春前的那次围杀,面上闪过一瞬的惊慌,但又立马矢口否认道:“许是其间有什么误会,或者那人记错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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