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俞忿忿道:“大公子!您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要从华亭县衙找什么,我给你偷出来!不要你做低伏小受委屈。”
可章景同不觉得委屈。
只是碰壁而已,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章景同矜矜的笑着。情绪水过无痕,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他打趣环俞道:“若这么简单,我还来陇东做什么?”
“太子和皇上派了多少人来陇东,他们一个个欺山瞒海。层层勾结,朝廷查了三年都没有查清头绪。陇东到底在干什么,谁也不清楚。”
“我要摸清的是整个陇东官场的底层关系网,那些口口-交传在内部人嘴里的真相。若真抄了他的家就完了。我还跑这一趟做什么。天威何在?”
章景同风轻云淡的买了小摊上的桂花酒,在手里掂了掂。“走吧。回酒楼继续用膳。”
章景同笑着说:“做饭婆子还没找到呢。今儿个我们就在酒楼吃了。”
“好勒!”
酒楼雅室里,孟德春放下帘子,半个手掌遮挡住起了一连串燎泡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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