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同微微一笑,说:“南边的好差事都被我表兄弟们占了。”
“哦。章询是吧,才十七啊。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娶妻了吗?”杜卫良就是那个嘻皮笑脸的,一脸桃花轻佻意,但身上却莫名充满正气的中年男人。
章景同依旧笑着回:“尚未。长幼有序。我有两个同龄的叔辈尚未成家,我只能朝后排着。”
杜卫良笑着点头,冷不防道:“那你官话说的挺好啊。听口音像是北边的。你怎么籍贯是南方人?”他一针见血,目光有些微微审视。
章景同这才知道他一番闲聊的用意,便道:“我爹掌管家中庶务。我自小跟着爹爹天南地北的跑,泉州话、河南话,北直隶地方口音我都会些。”
章景同开口用吴侬软语的南方调子同杜卫良说了好几句,用的浙江桐庐的口音。
杜卫良:……一个字都听不懂。
南方人咬字跟说鬼话一样。只有天知道他在说什么。
“吃鱼鱼,吃鱼鱼儿。”杜卫良给章景同舀了一大勺红辣椒。
直到饭毕,杜卫良都没有再说话。只对章景同说:“这顿鱼鱼你请。”
“是。”章景同笑着说,摸出两个铜板给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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