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姑娘跪的笔直如树,她噙泪道:“非我胁迫将军。我有一事,先要禀明。我乃山东孟氏芳龄之女。我母亲携肚嫁入蒋家之事,蒋家上下皆知。逼的我了无活路。母亲写信告知生父,生父要接我回孟家。我一直不愿。”
“来之前,我深知擅闯军营为死。写了封遗书寄给我生父,将陇东诸事详细笔知。求他们将此事告达天听——将军,想必你也知山东孔孟二家古来为尊。山东亦有奉祀官大人能直接面圣。”
“将军若要执意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定罪,我必以我死为赵先生洗清罪名!”蒋姑娘闭眼道:“我父亲和我失散多年。若我死了他一定会完成我的遗愿。”
王匡德气笑了,指着他说:“蒋姑娘!”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转而怒斥一旁的章询,大骂道:“谁让你带她来的!惹是生非。”
章景同客气一揖手道:“实乃巧合。我们是在军营门口遇到的。”
“巧合?巧合她扮成小厮跟在你身后。你叫什么来着,哦章询是吧。”王匡德把拳头捏的响的吓人,他走到章询面前问:“偶遇你就敢把人带到我面前。倘若你今天带来的是刺客。该当何罪!”
话音一落,帐篷里走来两个持刀士兵要抓章询去坐牢。
“携恶面君,知知不知,同罪矣。”章景同的胳膊被两个大力士兵反扣,踉跄的一下并未跪下。章景同噙着笑说。
满是书卷意气。王匡德忍了笑意,冷漠道:“好,既然读过律法。你敢带她来闹事,且关你三日给你个教训。”
天高皇帝远,章家在北边。孟德春未必会问及一个小师爷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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