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东阳就更不用说了。他和你非亲非故,虽然待你如女,但总是男女有别。如不然,你还能被人误会是桃色之女?”
王夫人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在为蒋菩娘着想,绕了好大一个弯子。她继续下她的棋,慢慢的说。
“我们家将军啊,是个粗人。平日里心里只有练兵打仗。可这内宅的事,女人最清楚。”
“你母亲是个青衣。遇上个良人,不介意她肚子里有孕。也没有让她打掉你。这是你母亲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只可惜啊,蒋六爷不是个长寿的人。早早就走了。”
“可怜你小姑娘一个人,被人逼的险些没有了活路。一心想死。见了赵东阳遇难,想救。见了蒋英德遇难,还想救。”
“……只可惜你是个孤女,两手空空。一无功名,二无权势。三无钱财。只能赖上个连师爷的算不上的学幕,缠着他进了军营。不过那又如何,恩?”
王夫人笑蒋菩娘做事不彻底。她说:“但凡你是个狠心的。不管那小师爷了又如何,偏偏你拿出了个王牌打了张臭牌。”
“咯咯咯,我听将军说你拿着林仁圃的令牌让那章询回去了。我伏在床上笑了一晚上。”
把人放走了又怎么样?第二天想抓不就抓回来了。
蒋菩娘仰尽一杯茶,极为不淑女的抹了抹嘴。开口问:“夫人这东一榔头西一棒追的,我委实听不懂。还请王夫人说直白一点。您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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