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捡的。”
林夜回答。
“捡的?”
赵清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里带着一股荒谬感。
“一个快死的人,倒在路边。我路过,他把我当成了他要等的人,把玉简塞给了我,然后就咽气了。”
林夜面不改色地胡扯。
“我看了里面的东西,吓坏了,觉得这东西太烫手,只有师姐你这样的人物才处理得了。”
这套说辞,和他应付执法堂长老时大同小异。
一个运气好到爆棚,又胆小怕事的底层弟子。
赵清月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