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黑雾再度散去,流莹已然蹲在了雄隼的面前。
流莹将手放在了雄隼双翼上,沉心默念着。
淡粉色的灵气在周边徘徊流转,亦如万千只活泼的兔子,不断蹦跳爆发着勃勃生机。一只只粉色小手探入了雄隼的双翼内部,将那腐蚀断裂的经脉重新连接了起来。
而在灵力流转之余,另一股苍翠的灵能也汹涌而起,如果说方才是兔子,那如今的灵气便如蜿蜒的长蛇般,一根根捆缚住了雄隼的经脉。
在雄隼的哀嚎声中,那腐蚀的经脉正在逐渐恢复生机,晦暗的羽毛也随之逐渐恢复了原色。
‘你们给我住手…卑鄙的人…啊啊啊啊啊!!’
‘阿蛮,再稍稍忍一下,再忍一下。。’
‘你给我闭嘴!部落的叛徒…我当初怎么会跟你…啊啊啊啊!!’
‘阿蛮…阿蛮…对不起。。对不起。。。’
木木泣然轻喃着,看着自己夫君如此模样,它又怎能不心疼,但如此总比它一直瘫痪在家要强。
若是再这样下去,它自己迟早也会因此而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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