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日后江尘没什么大成就,也不至于让砚秋受苦。
这门亲事,他也彻底放心了。
江尘看了一眼沈砚秋,她早已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胸前,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连忙应道:“多谢伯父。”
沈朗挑眉:“还叫伯父呢?”
江尘立马改口:“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哈哈。”
次日天还没亮,江尘就起了床。
又一个三天过去,命星垂落的星光重新填满了龟甲。
他屈指一点,龟甲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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