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在此次比试中,互相扩大影响。」
「届时记录文字的书纸推广开来,全是公羊派的儒家子弟使用。」
「谷梁派若是失去此次机会,怕是在未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番危言耸听,着实把老人家吓得不轻。
这些年,在瑕丘江公的勤勉办学下,谷梁学说还是硬扛着公羊派的挤压蓬勃发展了起来。
可这毕竟是表面的。
若是再被公羊派打击一次?
就凭他这身子骨,还能有机会带领一蹶不振的谷梁派重新起势吗?
怕是难了。
所以此时瑕丘江公听完后,也面露难色,问道:「这样么,那...那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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