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你告诉我,本宫哪次对上程处辉,赢过?”
“他就是个挂壁!是天道亲儿子!我拿什么跟他斗?”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高士廉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殿下!此一时彼一时啊!”
“如今程处辉风头正盛,陛下对他愈发倚重,高句丽新得的土地,那可是一块心腹大患!”
“您想啊,幽州以北,那片土地有多大?几乎与我大唐现有疆土相当!”
“若是这片土地真的落入程处辉手中,由他经营,不出十年,他就能拥兵自重。”
“到时候,他就不再是南诏王,而是北境之王!”
“一个手握重兵,地盘广大的藩王,对太子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高士廉的话,如同重锤,狠狠敲在李承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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