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被发现了？”
镜红尘大惊。
苏御不置可否，只是摊摊手，道：“你的副手林佳毅，刚刚才鬼鬼祟祟地离开明德堂。”
“什么……他……”
镜红尘脸色难看起来，“好……好啊，好一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他想过有人会背叛他，却没想过竟然会是林佳毅。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林佳毅可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恩同再造啊。
结果……
“唉，看来我这个堂主当的还真是够失败的啊。”
镜红尘自嘲一笑。
苏御打趣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忠诚这种品质，拥有的人始终还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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