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挑起眉,将另一手塞到端着咖啡的胳膊下,斜靠在台面上。
“原则上,我应该感到冒犯,但我就当您只是好奇心比较旺盛了。”他也放下杯子,抱起臂来,“当然是这里比较自在,还有‘狱友’呢。”
“他们之中甚至有美丽的女士。”
“可惜就要少一位了。”他又轻笑道,“我不知何时您也变得这样幽默。”
好笑吗?其梧惠并不觉得,她只是模仿这群人的说话方式罢了。一来二去,含糊其词,环环相扣,说不清道不明间已阐述全部。阿德勒的防御姿态松懈了。他将双手反向撑到台面上,接着说道:
“我猜您确实会对那段经历很感兴趣。毕竟,您的同学兼同事是在那个时期和我相遇,并成为朋友的。”
“嗯。你们年龄差很大,文化和教育背景也截然不同。”梧惠说,“去年的秋天,你曾经在这个地方告诉所有人,你在那时得到了一位学生的帮助。你称其为‘莫玄微的信使’。”
阿德勒歪过头:“您早就注意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机会问我。”
“我本不打算追问……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我开始好奇,为什么启闻会被称为莫玄微的信使?那时,他们曾经有过接触吗?最正面的?那么为何他没有成为星徒呢?因为砗磲没有选择他吗?但据我所知,砗磲是一种相当随性的法器。”
“客观来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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