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性格阴狠,唯利是图,且两人的气度并不算大,并非受托之优选。
便是老夫内荐他们之中的一人成功当上县尉,也难保他们以后不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这便是老夫一直在犹疑不决的原因。
如今陈家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致礼虽然圆滑懂事,精明强干,但驭人之能太差,且手无缚鸡之力,身后亦无忠心悍勇跟随。
老夫便是内荐他做县尉,到头来他也会被架空。
唉……!!!”
说罢,陈县令苦笑起来。
武植听闻也沉默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解问道:
“武某倒是有个疑问,大人与东平府太守有旧,便是告老后余威亦在,何须怕陈家后辈受到叨扰?”
陈县令面色一黯,回道:
“此事说来话长,大郎不知,老夫为官数十载,得罪的人也不少,如今在这阳谷县便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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