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瞳孔微缩,在这阳谷县能跟县太爷有怨为敌的,且还让县令担忧告老后被其报复的,似乎只有一人。
陈县令呵呵一声:
“看来大郎猜到了,不是旁人,便是朱家庄的朱老太公!
朱家庄的朱老太公与当朝威远节度使——朱勔(miǎn)有堂亲兄弟关系,虽说是旁系远亲,但也总算沾了些亲,带了些故。
那朱勔因为在帮圣上搜罗奇花异石方面,贡献很大,所以得到当今陛下的赏识,现也位居陛下宠臣之一。
而朱家仗着朱勔的势,通过鱼肉百姓、横行乡里,发展畅通无碍,如今庄客兵丁七八百,粮草金银无数。
阳谷县东南方向的朱家庄,方圆百余里,已成朱家私地,别说阳谷县,便是东平府也没人敢管。”
武植目光微沉,问道:
“不知大人如何与那朱老太公结的怨。”
陈县令深吸了一口气,回道:
“我初来阳谷县为官之时,朱家庄倒是还没发展至今,当时他们想要垄断阳谷县各大行当,以此牟利,扩大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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