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信和尚听完后,脸色一僵,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暗骂道:
“你全歼人家供奉金银的亲族,这叫有嫌隙?跟死仇都差不多了!你这小子得罪了当今皇帝的宠臣,倒想拿老衲的人情来斡旋谈何!算盘珠子打得倒是噼里啪啦响亮得很!
哼!!!
老衲要是跟你攀扯上关系,岂有好果子吃?届时不是背着石头上山——自找麻烦嘛?”
心中腹诽完,永信和尚的表情颇为郁闷和尴尬,显然是有些下不来台。
毕竟他方才还明言要收武植为徒,传授佛法。
如今得知武植与京官朱勔有仇,他肯定是不愿无端惹祸上身,只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措辞揭过此事才能使自己不失大师风范。
武植看出了永信和尚的现在窘迫,心中冷笑了几声,这老和尚果真不是什么得道高僧,无非是仗着个佛门住持身份,大肆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名声,以此牟利罢了。
想到这,武植有心揶揄这厮,当下起身抱拳说道:
“承蒙永信大师器重,愿意点拨武某这身夯愚钝之人,传授高深佛法,若大师不弃,晚辈今日便愿执弟子之礼,一心向师修行学习。”
见武植顺杆往上爬,意欲赖上自己一样,永信和尚的嘴角疯狂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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